*昨天我说要到小哥哥的微信就写
到现在还没要到,但我想写
是我一贯的意识流
*群里的背上画画梗
别动。
李问按住男人。
年长男人趴在床上,时时紧绷的肌肉得到片刻的松弛,他的头发难得松散着,落在额前,遮住了眼睛。
他能够感到背后小心翼翼的笔触,偶尔有微凉的液体,重新点缀,到繁复处,年轻男人会俯下身,细密的呼吸清浅地扑在他的腰窝。
纵使老道如他,也感到有些难忍。
心痒。
阿问,你在画什么?
他问道。
这是难得的机会,李问用一赔五十万的赔率得来的一幅画。
别误会。
一个艺术的小难题而已。
男人的确有自矜的资本,无可挑剔的外型,慵懒如休憩的大猫,年纪渐长,非但没有减轻他的英俊,反而增添几分成熟的性感。
这是他的画布。
皮肤的肌理比稿纸更细腻,有温柔的触感,和李问熟悉的温度。
是李问的创作。
嫁接了那些大师的手法。
Pissarro…Sisley…
几乎是信手拈来。
没有人批判这幅画。唯一有资格的人对此欣然接受。
他画树,用细长而坚挺的笔触,画树干的生命,画圆圆的叶,秋天的光斑透过层叠的枝丫,生命因接触到阳光而摇曳。
颜料是自己调试的色,没有任何一种李问已知的颜色,配得上这块画板。
他知道黑色在年长男人身上有多好看,不折不挠的刚强,衬得眼眸中的笑意更明亮。
他想尝试灰蓝色和孔雀绿,想知道那会是多令人骄傲的美。
这是他的作品。
年长男人有些后悔了。
要命。
什么都看不见,只能感受到李问轻柔的抚摸,感受这身皮肉的力量,哪怕早已通过别的方式有所了解。年轻男人棉质的衣角贴上他的尾椎,没有握笔的那只手按住他的腰侧,把他的身体拢在自己身下。
小混蛋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多危险的事。
他们保持着一种默契的安静,只有画笔扫过肌肤的轻微声响。
李问心无旁骛,他在享受这一刻,太过专注的汗水凝落在男人的背脊上,像隆起的山丘上的一滴晨露。
他俯下身去将它吮去,留下一点泛红的痕迹,那么新鲜。
#谢谢你看到这里
没下文
别等了